许是很久没有听到我的回答,连铮抬起头来,唇边漾起回忆的笑容,“那还记不记得,你在蒲若寺的佛像前,为一个男孩擦过泪,还给他吃了你的饭?”:“二狗子!二狗子!你快出来,有两位警察同志想问问你挖出古尸的事!” 难怪外面的佣人没有一个敢出声,莫西轻皱眉头,心里有丝恐慌。担心他会对做出的承诺反悔。 近视眼墨镜我也深为马发将军的高风亮节打动,大喊:“不要!” 外传 “我晓得他是外地的,但他是我朋友,你想咋样?”高大身影不温不火地吐了句,不再理会周二娃,转头望向单思华,接道:“你娃啥时跑到两龙镇来了?”乔石死了,她的心被锁在暗无天日的黑暗里……但是并非代表她的一切感官真的都丧失了,只要还有那么一点点知觉,就能感受到每次这一刻的他有多温柔……早上来香格里拉的,一般都是到这里品味早茶,这里的香宫聚集世界名点,加上西湖美景,可以说是富豪用早茶的选择之一,不到两百元就可以享受世界名点,对普通人来说是有些贵,但对于有钱人来说,算不了什么。 傍晚,清水湾又恢复了他的安静,人们还是不放过这个话题,即使晚上躺在床上也不放弃和身边的人继续议论着。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,韵锦用冷水洗了把脸,然后细细地看着镜子里那张湿漉漉的面孔。她没有莫郁华的勇气,所以必须保护好自己,哪怕缩在壳里面,也好过赤裸裸地被伤害;她也没有莫郁华的清醒,没有能力强迫自己抽离,她一旦放开自己向他走去,就会沉溺,所以只有让自己不要靠近。她从不提起,但并不表示不记得,那天晚上他的那个吻,带着独有的蛮横的热度,很久以后一直在还灼痛她。没有人的心是铁打的,何况是她这样豆蔻年华的少女。很长一段时间以来,她都在反复地想,那么多女孩子,他为什么唯独纠缠着她,凭什么会是她?当然,可以解释说爱情是没有道理可言的,她也完全可以顺理成章地接受他,就像灰姑娘接受王子。可是问题的关键恰恰在于——她不愿意做灰姑娘。是谁规定了灰姑娘必须被王子拯救?童话里只说灰姑娘和王子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,但没有人深究过,那幸福是多么的卑微,没有人问过灰姑娘原不愿意,好像只要她的脚合适地穿上了水晶鞋,就理该感激涕零地跟王子回宫,然后永远在幸福中诚惶诚恐,如果没有他的拯救,她至今在冰冷的河边浣纱。可是,假如灰姑娘遇上的是一个普通的渔夫呢?他们相爱,然后她脱离后母的家与他相守,那世界上就没有了灰姑娘,只有一个渔夫心目中永远宠爱的公主。而她——苏韵锦,也许是沉默而卑微的,但是她是自己心里的公主。所以她不要程铮居高临下的感情,不要做别人羡慕的灰姑娘,不要再听见有人说,看呀,苏韵锦多么幸运,被程铮爱着,为什么从没有人说过,程铮多么幸运,能爱着苏韵锦。一花一世界,一叶一菩提,程铮诚然是天之骄子,然而,她就算是路旁的的一棵野草,也自是独一无二。白雁扯了下柳晶,柳晶把她拉到一边悄声说,“泌尿科新来一专家。你也知道咱院最薄弱的科室就泌尿科了,女人吗,难言之隐可以一洗了之,男人这难言之隐可怎么洗也了不了的。现在男人也不知乍回事,越是钱多,下面就越是事多。医院打上海挖来个专家,来加强泌尿科力量。专家明明是从南方来的,偏偏姓冷,人也冷,脾气坏到了极点。走到哪,气温都陡降二十度。不仅是泌尿科的医生和护士,就是别科室的,他看着不爽,也会吼上一通。你们手术室前几天有个小护士当场都给他训哭了,现在见着他腿都打颤。偏偏他是院长眼中的能人、红人,咱们也就躲远点,免得冻着。哦。。。。。。他好象下来了,我带你看看去。”bolon 暴龙太阳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,韩小丫又改口称“白妈妈”、“白爸爸”了。 然而就在这时,门忽然开了,他非常平稳地落在了走廊的地面上,门又自己关住了,好像是一个先进的智能自动门。“有何不敢,又不比他差,嘿嘿,话说回去之后,我还得帮他治治他那条腿呢。”辰龙坏笑了起来。可是,那高富帅还没说完,却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,道:“你找郭风岚?” 时间观念或者说是生物钟不同,也是很悲催的事情,都是大学时的坏习惯啊! 其实,不是崔言来的太早,而是陆毅起床实在是太晚了。昨天晚上多喝了点酒,所以今天日上三竿了才起床。要不是因为崔言来了,陆童把他叫醒,他还要睡一会儿呢。 而崔言本来打算带着陈琳一块儿来的,因为昨天听说陆毅要去洛阳求官,北上并州抵御匈奴,便觉得陆毅和自己是一路人,所以,想来和陆毅谈谈,商量一下具体的办法。 可陈琳压根儿就没有瞧得起陆毅,一个书生而已,会做两首诗,略微有点家势,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去抵抗匈奴呢。还说要去洛阳求官,现在朝廷局势那么乱,能不能求到官还是一回事呢。所以,陈琳根本没把陆毅的话放在心上,自然也就不会和崔言一块儿来。 对于张飞,陈琳就更看不起了,一个武夫而已,要不是看在崔言的面子上,陈琳才懒得去和他结交呢。而现在崔言居然和陆毅张飞为友,所以,越发连崔言也有一些看着不顺眼了,自然也就不会和崔言一起来了。 崔言和陆毅相互见礼之后,便分宾主坐定。 崔言开口说道:“今日前来拜会凌宇,有些唐突,还望凌宇莫要见怪。” “哪里哪里。”陆毅客气的说,“不知季节前来所为何事?” “昨日听闻凌宇欲去洛阳求取功名,北上并州抵抗匈奴,吾甚感怀,故今日前来询问详情,以便同行。” 这时,陆毅才恍然大悟,原来是为了这个事。自己只是随便说说罢了,都没有当回事,想不到他居然当真了,真是惭愧。 于是,陆毅便赶紧说道:“是啊,我正有此意,打算过几日便动身前去洛阳,顺路结识天下豪杰,共建功业。” “不知凌宇欲求何官,朝中可有援助?” “近闻晋阳太守一职暂缺,我欲出仕,只恐自己年纪尚幼,才疏学浅,朝中大臣不依。”陆毅答道。 “恩,凌宇此言亦我之意也。价钱自是好说,且并州乃苦寒之地,没有多少人愿意去那里为官的。只是凌宇太过年轻,恐怕难以服众。” “所以,朝中大臣,我必须一一拜会,不过,凭陆家和老师的影响,士林之人应无异议,只是怕十常侍不依。” “宦官张让、赵忠、夏恽、郭胜、孙璋、毕岚、段摇、高望、张恭、韩悝、宋典、粟嵩十人,朋比为奸,号称‘十常侍’,蛊惑圣上,陷害忠良,吾不能为国家除此贼,真是人生一大憾事。”崔言不由得感慨的说道。 “是啊,可是如今朝中大权却掌握在他们手里,我若贿赂他们而求官,士人都会说我巴结宦官,将名誉扫地;我若不去贿赂他们,则我虽想用钱求官,可势比登天还难。如今,可真是左右为难。”看崔言坦诚相待,陆毅也只好无奈的说出了实情。 “如此形式,确实很难,只是不知凌宇心中有何打算,我料凌宇应有所定计。” “呵呵,想不到季节竟如此知我,为了大汉天威,天下苍生,并州百姓,我又何须在乎虚名。唉!万千悲苦,我一人担吧。” “想不到凌宇竟有如此胸怀,言深感铭佩,不过,一切皆有变数,不到万不得以,我们没有必要和那些阉人打交道。” “是啊,不到万不得以,我也不想的,路漫漫兮修远兮,吾将上下而求索。” “也只能如此了,不知凌宇入并州以后当如何治政,如何御敌?”崔言询问道。 “吾当招募四方流民,屯田经商,发展生产,整顿军备,操练士卒,并打算全民皆兵,发动百姓,共抗胡虏。” “如此甚好,凌宇此意深与吾合。” “我想在并州施行新政,即四权分治之法,并编练新军,提高士兵的待遇,使其为国而战,为家而战。” 听到陆毅这么一说,崔言不由得大为好奇,遂问道:“何为新政?如何四权分治?何为新军?又如何使其为国而战,为家而战?” “新政者,以别于汉之旧政也。汉之政,权力过于集中,缺少制衡的力量,所以只要掌权者失误,则天下必大乱。而新政便使四权分治,军、政、法、监四权分而治之,互不干涉。同时,更令乡老以参政,成立元老院,以监督各部官员。”见崔言好奇,陆毅便给他解释了一番。 “此政与三公九卿制很是相似,只是却将刑狱之权提出以并列之,那乡老参政又如何,岂非政令不明,那乡老可有发令之权?” “乡老参政只行使监督之权,却不可发号施令。诚如季节所言,此政只是将刑狱之权提升,与军、政、监并列,这就是要突出律法至高无上的地位,争取作到以法治政。” “凌宇此法甚好,只是乡老参政一事,仍须琢磨。”崔言神态凝重的说道。 “呵呵,我知季节必有此虑。”陆毅笑道。 随即,陆毅又道:“孔子云:‘民可,使由之;不可,使知之。’ 如果百姓知道自己该干什么,该怎么办,那么,就可以让他们任意而为;如果百姓不知道他们应该做什么,那么,我们当政者就要告诉他们该干什么,该怎么干。实际上,乡老参政,无非是令其自管而已。有时候,当局者迷,当我们发号施令的时候,或许并不知道号令是否正确,只是凭借自己主观的判断罢了。所以,让乡老参政,让他们了解我们的政令,我们才能知道政令是否合适呀。如果合适,乡老们自会遵从,且乐意奉行;若不合适,乡老们肯定会百般抵触的。其实,季节兄也许会说,若乡老不奉令而行,可强治之。但季节兄一定也知道‘防民之口,甚于防川’的道理,所以,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,若失了民心,老百姓不甘心听从你的主政,恐怕你的所有政令都只会是一纸空文的。” “想不到凌宇所计竟如此深远,言拜服。如此,实乃五权相互制衡了。呵呵。”听了陆毅的一番解释,崔言心里也豁然开朗了。 “恩,事实如此,但元老院并非权力机构,而是监督审核权利的地方。这样各种权利相互制衡,一个部门出了事,其他部门仍然可以运作。权力的分化细化,更便于治政。” “那凌宇所言之新军又将如何编练?”崔言又接着问道。 “传统之军,乃贱民也,当兵之后,脸上要刺字,身上要烙印,还有连坐之法,如此一来,士兵只为混口饭吃,从不会想着英勇作战,所以,军队的战斗力就不会太高,在战斗中就会失利。而编练新军就是要改变这种传统的练兵方式,让当兵成为一种荣耀,让士兵们为了自己的荣誉而战,为保卫家国而战。同时,对于当兵者,要给以一定程度的物质奖励和荣耀。还要加强对士兵的思想政治教育,让他们一心为国,让军队成为国家的钢铁长城。” “凌宇此法,真是惊世骇俗。倘若人人都争着当兵,那该如何是好?况且,国家财力有限,恐怕也养不了那么多的军队?”陆毅说完,崔言不禁又产生了疑惑。 “哈哈,季节实在过虑了,我们可以制定一个当兵的标准,不会让所有人都当兵的,我们要走精兵路线,兵不在多,而在精。”陆毅笑着说道。 “哈哈,如此我真是多虑了,哈哈。”崔言也不禁大笑起来。 随即,崔言说道:“想不到凌宇竟如此大才,凌宇才非百里,乃纵横天下也。凌宇此政,处处针对汉室之弊病,真乃一济济世之良方,可凌宇为何不留在朝中,以待他日主政,何以要去边疆吃苦呢?” “呵呵,如今你我所说,无非纸上谈兵而已,可曾是实事?没有经过实践是检验,任何真理都是没有意义的。我胸中虽有丘壑,但说出以后,却不一定会有几人相信。而并州边塞,为苦寒之地,久遭异族**,民生凋敝,人心思变。所以,风才想去并州推行新政。若并州能富,则天下可定矣;若并州不可行,则天下莫能为也。并州,为我新政之实验场也。况且,朝中局势又如此复杂,留在朝中,恐难有所作为。” “恩。”崔言点头沉吟不语。 良久,崔言忽道:“凌宇大才。不知凌宇是志在一州呢,还是志在天下?” 陆毅思考了片刻,说道:“老子曾云:‘上善若水,水善利万物而弗争’,所以,我欲象水一样洗净这世间之污秽,还世界一个朗朗乾坤。” “凌宇何以看汉室江山?” “季节欲听真话耶?谎话耶?” “当真话耳,虽忤,必为挚言。” “汉室将亡矣。” 听到陆毅竟然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,崔言脸色大变,手足失措,站立不安。 这时,只见陆童走了进来,对陆毅说道:“少爷,您早上还没有吃饭呢,是否进些点心?” 听陆童这么一说,陆毅还真的有些饿了。昨天喝多了酒,早上还没有吃饭,又和崔言谈了好半天,胃里还真有些不舒服。 于是,陆毅便对崔言说:“我等进些点心,边吃边聊如何?” 乍听陆毅说出如此忤逆的话,崔言本欲离去,可一看人家原来一早晨都没有吃饭,竟然饿着肚子陪自己聊天,崔言便点头答应了。当然,崔言也是想知道陆毅为什么会这么说。 随即,陆童便送上来了几碟点心。饿了一上午,乍一见吃的,陆毅就控制不住自己了,和崔言谦让了一下,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,丝毫不顾礼仪。崔言看得不禁直皱眉,不过看陆毅吃的如此香甜,他不禁也尝了一点。 片刻之后,看陆毅吃得差不多了,崔言边小心翼翼的询问道:“不知凌宇何出此言?” 陆毅笑笑说道:“天下大势,分久必和,和久必分。周末七国分争,天下分裂,战乱不休。及至始皇,奋世雄才,六国烟灭,并之于秦。秦二世昏庸无道,秦失其鹿,天下共逐之。我大汉高祖斩白蛇而起,与楚相争,三载而一统天下,洪武修治,天下太平。及至王莽改制,天下祸起,光武中兴,延续至今。今灵帝当朝,亲小人,远贤臣,宠宦官,责士林,朝纲紊乱,民不聊生。此诚危机存亡之秋啊。若一人高呼,则天下战乱将再起,到时候,群雄并起,征战逐鹿,汉室江山恐难再继。” 听闻此言,崔言不禁大惊失色,因为陆毅所言非虚。若诚如陆毅所言,则天下不久将大乱矣,而事实上,如今天下便已乱象丛生了。而更让崔言害怕的是,陆毅居然对此有如此准确的预见,还提出了解决的办法。不由得,他对陆毅的敬畏又多了几分。 “若诚如凌宇所言,凌宇是想做王莽呢,还是想做周公?”崔言试探的问。 陆毅想了一会儿说:“若汉室可扶,必做周公;若皇帝昏聩,当择贤人或取而代之。” 实际上,这些话虽然有些大逆不道,但是,话都说道这份上了,陆毅也就无所顾忌了,这话说不说也都无所谓了。并且,崔言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威胁,自己的这点心事,告诉他也无所谓。考虑到这些,陆毅也就实话实说了。 一听这话,崔言在心里又开始疑惑了:“此人也是世家子弟,饱学之士,又极负才学,竟然如此大逆不道,果然有取而代之之心。”接受了二十年忠君思想的崔言,自然是无法认同陆毅的理论,并渐渐有些厌烦陆毅了。 “想不到此人竟是王莽一流之人。”这是崔言在心里对陆毅的评价。 陆毅看出了崔言的疑惑,便赶紧说道:“或许,季节认为风是一个大逆不道野心勃勃的人,然季节可曾想过,天下者,非一人之天下也;皇帝者,亦非一人之皇帝也。天下生杀大权,皆掌在皇帝手中,倘若帝王失足,谁可改之?人的权力越大,人的责任也就越大。掌大权之人,一个小失误,就可令天下大乱,万人受害。所以,天下之失道,实为帝王一人之失道也。欲使天下太平,掌权者必为贤明之人。若非如此,当分权以制之。 吾非要取而代之,然为了天下苍生,有时则不得不如此。自周平王东迁以后,天下便出现了王室衰微诸侯争霸的局面,齐桓公、晋文公、楚庄王,先后为霸主,人称‘三霸’,甚至一如蛮夷的吴越之国皆加入争霸序列。自三家分晋以后,韩、赵、魏、楚、燕、齐、秦并称雄一世,史称‘七雄’,由此混战连年,直至秦之一统。当是时,三霸七雄皆以己为王,其眼里尚有王室耶? 秦之暴政,终成大乱,故陈涉起义时便呼‘王侯将相,宁有种乎?’,此亦三霸七雄之心也。而高祖出身若何,无非泗水一无赖耳,最终在楚汉相争中胜出,终有天下而成帝王,向使当时项羽获胜,此结局又当如何?夫帝王者,无非掌权之人耳,非天子也。若为天子,又有何凭证?即为天子,那周天子为何竟大权旁落,以至失国,那秦天子为何又身首异处? 故此,人人皆可为天子,然,却无人具天子之才。夫天子者,舟也;民者,水也。水可载舟,亦可覆舟。社稷为重,民为贵,君为轻。天子当以天下百姓之喜怒为己之喜怒,当以天下万民为己之子女,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。诚如此,则天下可治也。” 听完陆毅的一番话,崔言又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。诚然,陆毅的话太过惊世骇俗,已经在他的心里引起了极大的震动,冷不丁的接触到这样的言论——虽大逆不道却句句成理,崔言一时半会儿还是接受不了的。不过,陆毅也不着急,你慢慢想吧,想的越久,证明你研究的越深,就越会赞同我的观点。世俗和权威一样,都是经不起考验的空架子,事实胜于雄辩,在现实面前,一切世俗的东西都会变得脆弱的。 陆毅在崔言如此迷惑,又接着说道:“季节觉得风可是大奸大恶之人,可是令天下乱起之人?” 崔言想了想说:“吾与凌宇虽相交甚浅,但一见如故,我知凌宇绝非乱天下者。” “如此甚好,不枉我与季节相知一场。诚如吾所言,天下大乱将至,我愿竭尽所能,荡平乱世,重现人间太平世界,不知季节可愿助我一臂之力?”陆毅最后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。 见陆毅如此询问,崔言没有马上回答,只是说:“吾且回去思之,明日可与君答复。” “也好,季节且仔细斟酌吾之言语,我则在此恭候佳音了。不过,今日吾心甚慰,当赋诗一首送于季节。” 随即,便听陆毅吟道:“仗剑行千里,微躯感一言。人生感义气,功名谁复论?” 听闻此诗,崔言不觉心中一动,不过,他还是告辞而去了。 崔言走后,陆毅便和陆童又上街闲逛了。累了之后,便回客栈吃晚饭,吃完晚饭,略坐了一会儿,陆毅便去休息了。 这一夜,陆毅似乎睡的很安稳,可那崔言,却陷入了人生的艰难抉择之中。